第(2/3)页 沈禾鱼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事实。” 裴宴斯脸上的笑容愈发加深,眼里的欣喜不减,他伸出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他是你这么多年的朋友,说两句话也正常,现在说完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目光却是看向陆弋。 明眼人都知道,他最后那句话,分明是对陆弋说的。 陆弋又哪看不出来?沈禾鱼在自己的面前,为了不让裴宴斯对他下手,对他记恨,已经在逢场作戏,故意那么说的罢了。 只是跟他说两句话,她都需要胆战心惊,编出这么多谎言,那么私下里,他们相处的时候,她岂不是更难挨? 陆弋想着这些,心里却泛起一股无力感,无论怎样?他现在都帮助不了她了。 他唇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对裴宴斯说: “该说的我们都说了。” 裴宴斯微微眯着眼,打量着他脸上的那一抹苦笑,心里有些得意。 也许沈禾鱼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可他身为男人,当然清楚,这是一个男人放弃一个女人的特别象征。 陆弋此刻,已经深深地意识到了,裴宴斯并不属于他,他的心里已经将她给放弃,才会露出如此苦笑。 裴宴斯点点头,“那我们先走了。” 对于陆弋已经放弃了沈禾鱼的这个认知,让裴宴斯心里感到快意,这样一来,沈江离没有机会,陆弋已经放弃,那么,那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裴宴斯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越大,欣喜极了,虽向来喜形不予色的他,此刻都忍不住,眼里都是欣喜。 仿佛天上的星辰,揉碎了进去,亮晶晶的一片。 他们两人走后,身后的陆弋静静望着沈禾鱼的背影,眼里都是失望。 他微微垂下脑袋,看着自己脚下的路,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和失落。 身后响起陈灵梦的声音:“你怎么还没去开车?” 陈灵梦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又顺着他看的目光看过去,就瞧见了裴宴斯和沈禾鱼的背影。 沈禾鱼的手被男人紧紧握着,是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