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他知道,齐宣帝不会放过左府,而他已经掌过最高的权利,是不可能再向齐宣帝称臣。 左行之咬着牙道:“父亲说得对,齐宣帝残暴不仁,不配为国君。” “他杀了剑兰,我得为剑兰报仇。” 在这一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在齐剑兰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称病在家。 他对齐剑兰所谓的深情,其实也挡不过权利的侵蚀。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讲,他和齐剑兰是属于同一类型的人。 他昨夜原本就着凉发烧,今日心一直静不下来。 他此时再听到齐剑兰的死讯,以及左父的言论,情绪有些激动。 他只觉得身体一黑,直接就倒在地上。 左父吓了一大跳,立即让人去请大夫。 大夫过来给左行之把完脉之后,眼睛瞪得滚圆。 他以为自己把错脉了,忙又把了一次,还是同样的脉象。 左父忙问:“怎么样?” 此时左行之也已经醒来,他这会只觉得全身无力,有一种生了重病的感觉。 最让他尴尬的是,他身上最重要的某处好像有点不对。 大夫看了看左行之,仔细想了一下用词,才道:“相爷这次病得有点厉害。” “虽然说是由风寒而起,却伤到了男人的根本。” “如果不悉心治疗的话,可能会影响子嗣。” 左父和左行之都愣了一下。 左父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微低着头道:“这病我治不了,还请相爷另请高明。” 左父勃然大怒,把大夫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轰了出去。 左行之却突然想起他曾吃过棠妙心开的方子,只怕问题就出在她开的那张方子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