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前些日子李家、张家之事,他便听到了些风声,早已猜到孙田暗算李家郎君的主意正是出自贺诗音的手笔,如今她又想掀起风浪,让他更为不满。 也顾不得多年情谊,叶成帏直言警告道:“诗音,你唤我一声兄长,我念着家母与你的情分也愿意将你当作义妹看待,官场上的事我早已有言在先,不愿赘述,家母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若有人心怀叵测挑唆我们母子情谊我必不轻饶。” 贺诗音一听顿时急了,开口解释道:“兄长此话何意,小妹对兄长对伯母只有敬重,怎会心存挑唆之意,难道今日之事兄长觉得小妹质问的有何不妥吗,兄长向来沉稳,若不是因为花家妹妹一意孤行,你怎会这般冒冒失失,为自己仕途埋下隐患?” 叶成帏怒拍桌案,沉吟片刻,直接朝着门外唤了声,将陆修远叫了进来,冷声吩咐道:“立刻差人送贺小姐回江陵城。” “兄长。” 贺诗音倍感委屈,想到他对花家小姐的态度只觉十分不公,可还未来得及叫屈,陆修远已做出了相请的手势:“贺小姐请吧。” 看着兄长决绝的眼神,贺诗音暗暗咬了咬牙,只得怀着满腹的幽怨出了江防驻地。 冷静下来的叶成帏并未再去计较贺诗音的事情,收好书信,继续思考着巡检司的谋杀。 也难怪柳橙、图宏死得这般蹊跷却又无迹可寻,原来是有人将凶手藏在了巡检司。 如此,自然是无人敢彻查。 可柳橙、图宏当年只是江陵城的小吏,按理来说并不会参与到江安县这些煤窑的事情里来,允王为何会差凶手将二人灭口? 莫非允王还做了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到此处,他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只要盯住那凶手,早晚可以将所有事情彻查清楚。 在屋子里静坐片刻,巡检司的韩硫忽然匆匆赶来亲自禀报了温毓鸣的死讯。 叶成帏佯装大怒:“韩通判是如何监管人犯的,本县今日一再叮嘱定要看押好人犯,知府大人刚刚移交你们巡检司就死在了狱里。” 韩硫急得不知所措,苦着脸解释道:“叶大人,并非下官监管不力啊,下官派了不少得力人手,那温毓鸣却借着狱卒送饭时打破瓷碗割破喉咙自尽了。” “自尽?” 叶成帏装得一脸费解:“韩通判,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遭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