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时还在催:“你们怎么还不去?不是说要讨公道吗?刚好我也要讨公道,夫人你怎么还不动,你忘了你侄女死的惨状了吗?她尸体还在里面呢,听说这人死了后魂魄一时是不会消散的,你只说不做,出尔反尔,就不怕你侄女深更半夜去提醒你?” 又看向老爷:“爹,那可是夫人的侄女,夫人大哥唯一的血脉,你唯一的外侄女,你不做点什么吗?” 无动于衷好冷血啊! 老爷脸色难看至极。 看自己这个大儿子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阿莹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宋时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那我娘的死跟你有关吗?” 老爷“.” 有又怎样,我还能真告诉你不成。 “你好自为之吧。” 眼神复杂的拖着夫人离开。 这儿子.是不能留了。 必须马上死! 悄无声息的,死! 出了院子,他唤来管家,吩咐道,“大少爷的药撒了,你让人再去熬一碗,这一次,必须亲自盯着他喝下去。” “药很苦,但良药苦口,人生病了怎么能不喝药呢。” 管家后背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是,老爷。” 他是先夫人的陪嫁管事。 可先夫人死了十几年,他早就成了老爷的心腹。 忠心 主子都死了,对谁忠心? 当然是对银子了。 夫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老爷说得对,这药啊,得喝,听说砒霜是一味难得的药材,昂贵稀少有奇效,给大少爷多加点儿!” 确保让他原地投胎。 管家心里重重一跳,头却垂得更低,“是。” 躬身离去。 夫人对着老爷哭诉。 老爷安慰她,“鸳鸯失伴最是痛苦,阿莹不会孤独的上路的。” 夫人还是哭。 再怎样她侄女都回不来了啊。 很快,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被送到了宋时的院子。 隔得老远那药里的毒都让闻到的人头晕目眩。 如此浓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