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万里雕天狼-《冒牌运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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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的颤抖微调,重新保证了大网的整体稳定。

    就像皮里埃尔那一拳的效果扩大版,但最终也没能撬动因果线网发生变化。

    刚刚运力武士们的攻击更是不济,甚至都没有影响到因果线颤动。

    感觉比皮里埃尔那一拳差远了。

    耀眼的光芒蓦得闪起。

    一颗又一颗球状闪电浮现。

    每一颗都有人头大小,在魏朝阳身周飘动着。

    当那些触手样的神经拢过来时,球状闪电般便立刻迎上去。

    刺鼻的焦糊味道与清新的臭氧味道混搅一处弥散开来,居然有种果木烤肉的味道。

    一束束神线瞬间化为焦炭,没有一条能够触碰到魏朝阳。

    但密集的粘液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穿过球状闪电的缝隙,噼哩啪啦地打到红袍子上。

    然后,这些粘液就顺着袍子面流了下去,别说破坏,甚至连个水印都没能留下。

    越来越多的球状闪电浮现出来。

    越来越多的神经被烧毁。

    当大半神经都变成焦炭后,梅丽莎终于发出一声绝望恐惧的嚎叫,拖着残存的神经向座椅方向逃去。

    轰的一声大响。

    一道常规闪电后发先致,正打在椅子上。

    不仅将那把椅子打得粉碎,连带着将椅子下方的洞口也劈塌了。

    紧接着一道两道三道……密集的闪电先后自梅丽莎身旁飞过,接二连三地打在洞口,直接将那洞口炸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梅丽莎僵在空中。

    魏朝阳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别跑啦,不如我们心平气和的聊聊?我的承诺有效,只要你能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只杀你一个,不再对付牧灵院!”

    “你这不是噩运带来的力量!”梅丽莎缓缓转过头看着魏朝阳,“在运气压制之下,就算是我都不能直接借助运。你这是什么手段?”

    “这个啊,说起来就话长了。这个宙斯知道吧,就是希腊神话里的老大,我就是他转世投胎,所以你看我能执掌闪电的力量。”魏朝阳左手划出一道常规闪电,右手托起一颗球状闪电,“看到没有雷霆之力,宙斯专属。我是神仙来着,命运三女神都是我手下,你打不过我很正常!”

    梅丽莎瞪着魏朝阳,一直僵硬呆滞的脸上突然扭曲出一个无法形容的表情,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得意,细细一品,还有点恐惧的味道。

    “神明吗?那就只有神明才能应对了,呵呵呵……”

    随着这带着浓浓阴间气息的笑声,梅丽莎脑袋底下的两束神经扭曲成粗大的两条,变成了两条胳膊。

    新鲜出炉的两只手在脸前摆出一个极为特别的手势。

    悬挂着的内脏紧紧蜷缩到了脊柱周围。

    晦涩古怪的念诵声响起。

    魏朝阳一看这是出大招啊,赶紧摆好姿势,仔细倾听。

    结果一个字也听不懂。

    听起来不像是已知的任何语言。

    下一刻,地面突然碎了。

    还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的运气武士们随着碎石泥土一并坠落入无边的黑暗。

    这下方,竟然是个不知有多深远的巨大空间。

    随着地面的破碎,四面墙壁以及头顶的天花都纷纷碎裂。

    魏朝阳这才发觉,这个所谓的地下室居然是悬在这个巨大空间之中。

    随着咒语的念诵,梅丽莎身周的黑气越发浓重,以至于将她近处的因果线都遮蔽得无法看清。

    魏朝阳突然感觉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

    他当即搞了二百球标准的超大号球状闪电,扔到空中。

    雪亮的电光映亮了看似无边的黑暗。

    一尊巨大的雕像在电光映照下现身。

    这雕像有人的脑袋,身体却雕成了满是长毛的黑猩猩状,背上展开一对巨大的骨翼,骨翼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这雕像的脸,与梅丽莎一模一样!

    脸上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注视着魏朝阳。

    有点内味了。

    魏朝阳想起了三明和尚所在地下大殿的那尊巨大佛像。

    难道他们的最终目标是把自己变成雕像这样的巨大化生物?

    不,不应该是巨大化。

    命宫……运……量子化的肢体触手……膨胀破裂的身体……

    这一刻,所有曾经的线索概念全都串联起来!

    应该是宏化!

    他们想成为像运一样的宏化生物,进行宏物质世界!

    就在魏朝阳想通的这一刻,梅丽莎的吟诵声调突然直接拔高了好几节,变得尖厉刺耳。

    一般情况下,这就是念到最后,准备发招了!

    她那些残存的触手状神经亮了起来。

    不,不是它们自己亮了,而是它们居然在咒语的念诵中,与周边的因果线连在一起。

    本来很敏感的因果线这次却没有任何变动,而且还把自家的闪动的光芒流入神经中。

    那些神经旋即变得五颜六色,然后又反吐出乌黑的东西,涌入连接的因果线。

    大量因果线失去光泽变得同样乌黑。

    这种污染身受的乌黑迅速扩张。

    魏朝阳很快就注意到,这种扩张并非无序,而是明显按着某种既定的轨迹在发展,仿佛在用因果线勾勒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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