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再扬无敌之名于天下-《冒牌运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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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计划都是如此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天空中突如其来的乌云。

    原本对育拉瓦、魏朝阳等人的行动监视是通过卫星来进行的。

    结果这场乌云使他们只能动用人手来目视监控。

    这就使得部分时段的监控出现空档。

    不过,这些微小的瑕疵并不影响整个计划的进行。

    十几分钟后,数颗火箭弹自街边居民楼射出,打入育拉瓦的车队。

    数辆满载士兵的车子轰然爆炸,将前后两端都堵得严严实实。

    密集的枪声响起。

    大批蒙着脸的武装分子靠着路灯、店铺、车辆做掩护,一边猛烈射击,一边向着被困在街上的车队逼近。

    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了混乱的大幕。

    几乎就在育拉瓦车队遇袭的同一时间,一支迟塔宫的警卫部队突然聚集,扑向国王所在的寝宫位置。

    这支异动的部队在距离寝宫五百多米的位置被闻讯而动的其他警卫部队拦了下来。

    异动的那支警卫部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向拦截部队发起攻击,并且高呼“终结王室统治”“国王去死”等口号。

    哗变的警卫部队进攻异常猛烈,而且因为早有准备,火力极为凶猛,拦截部队短时间内便大量伤亡,不得不节节后退。

    带领拦截部队的军官眼见坚持不住,进入寝宫请求老泰王撤离,却被老泰王拒绝。

    老泰王说:“如果注定要死的话,身为国王,我只能死在王宫里,而不能像野狗一样被人在街头上打死!王室的尊严不能因我而丧失!”

    又说:“汶颂差,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如果连你都不能够保护我的安全,我还可以去相信谁呢?出去告诉他们,告诉所有人,保护我的和要杀我的,他们的国王就在这里,哪也不会去!”

    军官凛然应命,弯腰退出寝宫。

    听着外面越来越激烈且缓慢靠近的枪声,王后和王妃都吓得脸如土色,紧紧靠在老泰王身侧,不敢动弹。

    阿赞安慰道:“不用担心,陛下拥有可以庇护整个王室的顶级大运,我已经为他测过命,命运相匹,气势正当,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

    话音未落,寝宫大门被重重撞开。

    几名王宫侍从慌慌张张地揸着手跑过去,似乎是想要把门重新关上。

    几个带着浓浓硝烟与血腥味的士兵冲进来,举枪就把这几个侍从打倒在地。

    寝宫中的女人们吓得尖叫起来。

    “闭嘴,谁再叫就打死谁!”

    带头的年轻少尉,对空扫射了一梭子弹,把所有的尖叫都给强压了下去,然后拎着枪一步步走向老泰王,两眼血红,神情异常紧张。

    在他的身后,大批士兵涌进寝宫,带血的军靴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片片无法清洗的深印污渍。

    士兵们都带着无法言喻的紧张与兴奋,一时间人人都紧抿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整个寝宫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与外间依旧在激烈响起的枪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陛下,您的统治结束了!”

    少尉终于走到了老泰王面前,巨大的压力让他的呼吸异常沉重,全身都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把枪口对准了老泰王。

    一左一右的王后和王妃同时扑到老泰王身上,意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

    老泰王平静地看着少尉道:“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送你往归极乐的是第904王室卫队少尉纳隆潘!”

    少尉大声吼叫着,神情狰狞,扣下扳机。

    ……

    街头。

    育拉瓦的警卫部队死伤惨重,仅剩下少数幸存者,依托着车辆继续反击。

    伏击的武装人员依靠火力压制住这些幸存者,快速向停在中间的那辆育拉瓦的坐驾冲去。

    这辆车是在德国特别定制,具备强大的防弹能力,虽然表面已经弹痕累累,但却没有一颗子弹能够射穿车身。

    冲到车前的武装人员拍着车门窗,大声吼叫着,让里面的人打开车门。

    但车门的人毫无反应。

    武装人员失去了耐心,向后退了几步,纷纷掏出手雷扔到车底。

    连串的爆炸声中,沉重的防弹车侧倒在地,旋即引发油箱殉爆。

    “育拉瓦死了!”

    武装人员兴奋地举枪高呼。

    所有袭击者全都狂喜呐喊。

    ……

    育拉瓦车队遇袭。

    迟塔宫内有激烈的枪声响起。

    这两个消息传来的时候,魏朝阳的坐车距离桑兰寺仅剩下不到五里地。

    他毫不犹豫地让司机掉头,返回曼谷市内。

    泰王和育拉瓦涉及到他与大公子在泰国这一局赌斗的根本布置,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出事!

    只是,车子在进入市区的道口处被拦住了。

    不是路障,也不是车子,只有黑压压的人群。

    都是一水的精壮汉子,精赤的上身满是青黑纹画,一个个手中提着砍刀、球棒、钢管……就那么大赤赤地堵满了半条街。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手臂上缠着密密实实的绷带,赤着上身,披了件长外套,抱着双臂,冷冷地注视着迎面驶来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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