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河中有小船滑过,乐坊,酒肆,青楼,这一片应有尽有。 是令无数男人向往的极乐地。 岑南舟抬头的这一眼,便望到青楼二层敞开的窗户。 有一人影,穿着红衣,领口松松垮垮的,手肘撑在窗户上,头微微往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那畅快的笑容,便是隔得老远也能瞧见。 那人抬起一只手,单肘撑着身子,就着仰头的姿势,拿了一只白玉壶装的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酒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下,想必他胸前的领口都湿了。 潇洒,放荡,不羁。 纨绔,张扬,火热。 好似一支带刺的月季。 惹人嫌! 岑南舟收回眸子,嘴角挑起一丝冷笑。 赴死么? 死了好。 免得他动手。 岑南舟转身就走。 “侯爷怎么生气了?”小厮跟着问。 岑南舟顿住,“你瞧我生气了?” 他似笑非笑。 小厮莫名紧张,“没,没瞧见。” 岑南舟没再说话。 小厮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侯爷这冷脸的模样,瞧着怕是气的不轻。 可他不敢再说。 也不知,侯爷因何动气? 护城河畔的热闹直至天明才停歇。 醉倒了一大片的人。 天擦亮,崇王府的人便在一堆醉汉中,扒出了萧世子。 ‘哗啦’ 一盆冷水泼在萧世子脸上。 他顿时惊醒,“谁?下雨了?” “清醒了么?”崇王冷沉的声音在他头顶。 萧世子抬头看去,发现他回家了。 他顿时爬起来,喝了整晚的酒,他此时只觉得头疼无力,垂着头打瞌睡,“父王,是你把我弄回来的?父王不必费心思了,西北,我不会去的,父王要么打死我算了。” 见他彻底摆烂,崇王磨了磨牙,说道,“欣然日日在家以泪洗面,却不肯告诉父兄,你猜是为何?” 萧洵脑子里好像清醒了几分,他茫然的看着父王。 “若魏将军不能从西北功成身退,你让欣然以后怎么办?” 萧洵眼神动了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