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管他们挑哪一套,医院附近那几套都记在她的名下。”薛凌道:“算是送他们的新婚礼物吧。” 程天源竖起大拇指:“最大方的婆婆!” “哈哈!”薛凌摇头苦笑:“一个个不省心。老二和老三随铁头他们去文国,我还补贴他们几万块。铁头虽说他负责所有,可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多,也不好让他们裤兜空空,什么都让铁头给他们兜。” “通通都是吞金兽!”程天源笑骂。 薛凌咯咯笑了,叹气笑道:“本以为老大终于毕业能赚钱了,谁知最近几笔大出血都是花在他身上。” “还远着呢!”程天源提醒:“接下来还要聘礼聘金,结婚摆酒——” “别别别。”薛凌吓得直罢手:“先让他们赚赚钱,让他们体会赚钱的艰辛,知道家庭的担子有多重再说。适当帮一帮就行,别什么都大包大揽,没啥好处的。” 程天源点点头,问:“他们没决定什么时候结婚?” “说是年底先领证。”薛凌道:“到时再说吧,别急着问,更别急着安排。” 程天源好笑提醒:“得劝几个老人别太焦急,他们只差没将‘催婚’两个字写在脑门上。” “老人嘛,巴不得年轻一辈快些结婚,快些生曾孙子,都是人之常情。”薛凌低声:“咱们做父母的,自己把控好就行。” 程天源长长吐了一口气,似叹气似感慨。 “结婚方知道家庭责任重大,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奋斗事业工作,日子不是那么容易过的。先把工作稳定下来,放松两三年,别急着结婚要孩子,不然他们以后一定会后悔。” 小时候童年的日子很欢快,但懵懵懂懂的,压根不懂什么是愁苦和无奈。 等到稍微大些,便开始读书读书,直到二十多岁。 医科学生的学业非常繁重,大儿子这些年究竟有多忙,他们都非常清楚。 薛桓夫妻都是医生,两人偶尔碰上值班,夫妻倆三两天甚至好几天都没法见上一面,两个孩子如果不是他们家和之澜叔老两口帮忙带,估计不是送托儿所就是内宿学校,万般无奈不得已。 第(2/3)页